”
那穿白色西装的帅哥突然一拍桌面,对着我放声怒叱:“外边来的乡巴佬,你处处诋毁我们的食物,究竟是想干什么!?”
“诋毁?哪有!”我忙笑嘻嘻地看着穿白色西装的帅哥,“这位白衣帅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我武解为人做事向来耿直坦率,诬蔑、诋毁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那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啊。”我耸耸肩,笑着说,“放心好了,我不会打扰你们做生意的,毕竟我只是一个迪奥丝,而不是刑警,破案、抓人这种事也轮不到我。”
见我说得越来越离谱,对方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之间坐在正中间的一个中年男人豁然起身,对着水瑶的父亲呼喝:“水文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看得起你女儿,才特意准备了这么一顿盛宴,你却让一个外来的小赤佬在这里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水瑶的父亲在开口的瞬间,我突然觉得他的身形一下子就矮了几分,而且说话的姿态和表情就感觉跟一个下人似的。
“王、王会长,我、我这就把他赶走。”
水瑶父亲还未开口,我又插了一句:“哟,敢情你们这是在拿着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