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夜云的声音:“队长,那人已经找到了,在四十三楼。不过他逃进了一个房间,房门锁着,而且房门好像被什么东西覆盖住了,我们用破墙锤也没有办法破开房门。”
一听这话,我就意识到事情不对了,急忙上前,伸手从师素问的腰间抓过对讲机。
由于我的动作很大,很自然地蹭到了师素问的皮肉,虽然感觉触手传来一阵别样的柔软,但我却没敢多想,对着夜云说:“黑子,你把具体的房间号报给我!”
当夜云报了房间号之后,我猛然转身对着那些缩在一起的人喝问:“你们谁知道那个房间的具体位置?”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小声说:“我上个月好像就是住那个房间。”
箭步上前,我一把拽过那个男人,直接带着他走到玻璃房的边缘:“房间的具体方位在哪?”
男人看了一眼四周,忙朝前跑了十几米,比对着身前的一栋高楼,伸手指着正下方说:“应该是下面,你看到对面大楼半开的那扇窗户没有,房间应该就正对着那扇窗户,从这里直接下去,就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
我点点头,随后转身看向王晓文:“文子,这个单子,警方给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