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荣彬仿佛这才意识不妙,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啥,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
“不行!”
除了水瑶,所有人异口同声。
半个多小时后,天虽然没有暗,但太阳已经落山了。
王晓文租了两辆车,都是商务车,我开了一辆,此刻就停在洋楼的铁门外。
不知道为什么,单单只是站在外面,一股阴幽的恐怖气息便将我们全身覆盖,好似在劝阻我们不要进去一般。
“咕——”
高荣彬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地对着我说:“我说头儿,你说这个地方给我们罗生门当驻地,合适么?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给正常人住的啊。”
我笑了笑说:“我就不说了,你觉得咱们罗生门里的人有几个是正常的?”
他苦笑一声,我沉声道:“咱们罗生门做的本来就是不正儿八经的生意,师素问之前也说过了,咱们这叫敲竹杠。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虽然只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但也表明了我们这一行的特点。再者,你想想我们主要的客户群是谁?”
“这还用说,当然是社会名流、奸商、土豪啦,这些人个个富得流油,胆小如鼠,怕死得很;而且他们做的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