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钢管,以便身体不被凌乱的气流带走。
在当我松手的同时,敏锐的我发现师素问明显吐出一口悠长的呼吸,身体也为之舒缓了下来。
看来,刚才那一路,她也是精神紧绷。
想到这里,不由摇头苦笑,说实话,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女人了。
话说起来,对于旁人朝思暮想的艳遇,我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我不是柳下惠,更非性无能;之所以能够经常于花丛行走,片叶不沾、坐怀不乱,是因为有一颗坚定的心——好吧,这样的话纯属扯淡!
其实,我是害怕。
对,害怕!
对于感情方面,我知道,只要自己这一关把牢了,事情就不会往坏的那一边倾倒。
只是,我当然也清楚很多事根本就无法如我所想象的那样。
而且,近段时间我明显感觉东海上头的气压越来越低,那些雾霾凝而不散,秽气的浓度和密度也是越来越高了,照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
所以,我必须要尽快突破,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将自己的爪牙磨得锋利一些。
不得不说,龙门乡的确是个怪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