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嘛,总要找些乐子去做。而且还能看到华夏特警和国际佣兵大战的场面,你不觉得很有趣么?”凯瑟琳笑了笑,说,“另外,你那天所使用的瞳术,不是森罗眼吧?”
“嗯,那是我独有的瞳术。”
经过这三天的相处,我发现凯瑟琳说话做事都十分干脆,而且直白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般正常人所关注的、在乎的事物,在她眼前就跟路边一株随处长成的杂草一般,不值一提。
我看着凯瑟琳,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么?”
“当然。”
“这个世界上,你最关心的人,或者事物是什么?”
凯瑟琳不假思索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
“对,没有。”凯瑟琳笑得很自然。
“你的父母兄弟,你的身份地位,你的国家子民,这些你都不在乎?”
“那些不过只是面具上的色彩而已,一旦换了一副面具,就又要重新描绘了。”
凯瑟琳所说的话我压根就听不懂,我还在思考着是不是两人交流出问题的时候,身体就好似触到了某种波动,猛然转头,朝着远处的树林深处看去。
眼见去我缓缓起身,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