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批轮动战船,再配于精锐水师,的确天下水道是任我们横行,这点钱不算多。”石之轩也开口说着。
诸人对视,都是大笑,杨宣凝笑后,长嘘口气,说着:“此时,我军已掌天下十之七八的水师,如是尽多改造整编,在十年内,北方绝无可以突破我方水师地舰队,当年先帝和圣上讨伐陈朝,大造水师,也耗费数年不止,何况今日情况?能守得,我方才可从容北上。无论胜负,都可进退不伤根本,这是第一件要事,各位要谨慎作,用心作,不可怠慢了。”
“至于安抚流民。开垦农田,按丁授田,都已作了几年,已成定制,按照原本法度作,我相信各位卿家不会让寡人失望。”
杨宣凝也算是白手起家,从当日几十人走到了现在地位,已有开国开朝太祖之相,这一言出来。众臣低头回说:“臣等必用心作事,使王上放心。”
“不必如此惶恐,只是寡人受命于天。要兴天下汉人之道统,想千古兴衰大业一肩在身,就感如履薄冰,万千谨慎。不敢丝毫大意,也望卿等与寡人同心,共创大业。”
“臣等谨受命。”这一句话一说,诸臣一起下跪。
“都不必跪,此事议事,不必如此。各位卿家请起。我们再议下面的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