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没说一定,只是说可能,”舒云鹏笑吟吟地说:“不可能阻止,但有可能改变其性状和时间!”
“难受……”脸色惨白的张静怡嘟哝着:“我们干了什么?……”
“我们确实干了件很幼稚的事,”许韵之的脸色也很难看,但她比其他人要镇定一些:“我觉得,贞姐的话一定道理。所谓的改变开启时间,即使真有此可能,也是个可以两说的观点。可能提早,也可能延迟,说不准。”
“对呀!”项紫丹叫道:“她们确实有吓唬人的可能!”
“另外,这也是个无法证实或者证伪的观点!”许韵之说:“比如说,就算虫洞明天开启了,谁能证明就是因为我们的行为促使的?或者,不是我们的行为导致的?既不能证明,也无法证伪,这好象……”
舒云鹏竖起了大拇指:“所以静怡刚刚说责罚,既不能证明也不能证伪的事,我如何责罚你们?但有一点我还是要说,这件事干得很蠢,完全没有必要,让琼斯人看笑话了!”
所有人的脸色开始好转了。
“但有一件事我希望引起大家的注意,”舒云鹏说:“刚刚我与萨曼莎的对话的最后,我问她们为什么这么关注这个虫洞,萨曼莎说这个虫洞的存在,与大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