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岁。”
“你叫莺儿?”
“……是。”
“跟福康安多久了?”
“八年了……”
“嗯。”乾隆顿了一下,又问,“听说会弹琴会书画?”
“奴婢是跟少爷学的,书画只是粗通,琴也弹得不好。”
“读书么?”
“只识得几个字。太太说女人不要懂得太多,指着叫读《二十四孝》、《女四书》这些书。”
乾隆坐回了椅子里,说道:“傅恒夫人说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有灵有秀要用在正经地方儿,孝敬公婆相夫教子上下功夫,你要记住,德容言功头一条便是‘德’字。”莺儿忙叩头道:“奴婢记下了。”乾隆又转脸对福康安道:“你父亲的病势不好。方才接见你母亲,朕的意思要给他冲冲喜,莺儿出身虽然寒贱些,一向在你身上照应得好,朕看也是宜男贵相,就指着配给你。你觉得怎样?”福康安没有想到是这个题目,怔了一下,忙叩头道:“万岁爷龙目审定,自然千妥万当,奴才草芥之人驽钝之才,主子如此关爱,实在是福康安一门之幸,父亲知道,也必定欢欣鼓舞的……”
“就是这样吧。”乾隆笑着说道,“福康安今日就算见过朕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