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知道卓君彦与宁水漫之事,只当卓君彦至今依然素食。
听到这话,卓君彦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好?我也是人,我凭什么不好?只不过……”
他顿了顿,摇头道:
“我要的财,不是此间凡俗财;我要的名,也非是人间伪善名;我要的权,更非那权衡利弊做取舍,长袖善舞弄人心,百姓之名集众势,成王之后掠万民的权……至于色,也未必不好。只是伤了心,惧了情,遇到的又都是好姑娘……所以不可恋,不敢爱,故不动心。所谓不近色,终也只是畏了怕了,而非不好。正所谓儿女情长,便难免英雄气短。我这气,不可短!短了,便说不得也要断了!我或许该死,但至少不寻死,不想死,自不容犹豫彷徨,更不许缠绵床第!或许有朝一日,我大权在握,武功无敌,狂妄自傲,自信爆棚,那时便醉生梦死亦所难免!所以你莫要高抬我,那是注定要让你们失望的。”
“原来是这样么?”沉胜男喃喃:“可你现在总还要有追求的。”
卓君彦那凛冽的气势收回,唏嘘一声,语气转柔:“是啊,总要有所追求的。我自己有时候也在问这个问题,我现在到底为何而战?最初的时候,也只是发泄,只是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