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心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楚愁颇有感触,不觉吟诵起来。
白安易闻言,披散满头白发,望着江水,轻声呢喃。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
“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宿草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阿卫韩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
“好一个‘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啊!”楚愁闻此诗,心中亦是感慨万分。
“年轻人,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能懂我心中之悲哀。心中之不平。”老人转过头,不再望江水,而是望着这个在江边与自己意外相遇的年轻人,眼神中有点遇到知己之人的感觉。
“先生,若心中有不平,该如何?”楚愁问道。
“自然是抒发心中不平,若是无法抒发,便深埋心底,等待有一天有能力了或者是时候到了,就抒发心中不平。”老人不再看楚愁,又转过身看起江水来了,“当然,心中可有意气,但万万不可有郁气,郁气使人迷失自我,使人找不到真正能够一吐不平的方法。这一字之差,真真是天差地别。”
“确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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