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匮里?”
“就是这话,还是文韶公道!”刘墨林嬉笑道,“我还没恭喜你呢,年兄嫂晋封光华夫人,难道你不该请客?”王文韶诧异道:“是么?怎么没见圣旨?也没这个先例呀!”刘墨林笑道:“状元公,太老实了!忘了万岁爷赐张中堂的楹联了?”曹文治和王文韶这才想起来,不觉相视大笑。一时却见尹继善陪着三贝子弘时过来,三个人便止了笑上前给弘时请安。王文韶见弘时气色很不好,便道:“三爷,早起见三爷还好,这会子看去脸色有些发黄,敢怕着了时气?继善,你通医道,没给三爷瞧瞧?”
弘时吃了胙肉又吃肥鹅,满肚子的不合时宜,黄着脸勉强笑道:“不相干。方才继善瞧过了,胃气有些不适,回去歇歇儿就好了。”尹继善肚里暗笑,却不敢说破,因道:“咱们送三爷出去吧。”弘时腆着肚子忍着疼和三个鼎甲进士一步一蹭出了西华门。临上轿前,尹继善向弘时耳语了几句便退回来。刘墨林问道:“你这人鬼鬼祟祟的,这叫怎么回事?”
“说给你们不许外传。”尹继善拊掌而笑,“昔日孔子过陈蔡,饿得要死,今日三爷赴御筵,饱得要死,他纯是撑出来的病!我叫他上轿用手抠一下嗓子,吐出来万事大吉!”王、刘二人这才知道原委,都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