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就起了这么大的疑心!”说到这里,他竟激动得涨红了脸,戟指点着窗外说道:“老马,我们同朝为臣,我素来敬你是老前辈,但你今日算当众掴了我一耳光!进园的人都赶了出去,你听听刘铁成嘴里都胡唚些什么!谁指使他在那里辱骂我的?笑话,我要真的占领这畅春园,善捕营能拦得住?你马谐松能安安稳稳坐在露华楼上吃茶吃烟见人办事,给我背什么《风赋》?老实说,这事见了万岁还要撕掳撕掳,我要革参这个刘铁成——依着我当年性子,这会儿我就扒了他袍子臭揍他这匪性!你说我敢不敢?”马齐格格一笑站起身来,踱到窗前看了看外头,回身说道:“这里头没有刘铁成的事,也没有李春风他们的事。我们上书房其实就是前明的内阁。宰相嘛,肩头心胸都要宽一些,要撕掳只管撕掳,我是跌了一辈子跤子的人,并不怕再跌一次。皇上回銮净一净宫宇,这原没说的,一是要有个招呼,二是要循规蹈矩。说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其实军令一下,兵遇见兵更是说不清。所以我叫他们退出去,请你来商议。依着我,紫禁城,由内务府宗人府加紧关防。畅春园,由善捕营刘铁成他们料理也就够了,九门提督九门提督,管好自己的九个门,就算差使办好了!”
隆科多听着这话,马齐不但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