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预备我的,也预备你的!”
“九爷,我不明白你的话。”
“过几天你就明白了。”允禟嘿然冷笑,“你已经没了兵权。知道么?”
“九爷说的什么话。”年羹尧摇了摇发晕的脑袋,说道,“我还是大将军嘛!”
允禟一边连连冷笑,朝接官厅走去,下死劲冲醉眼迷离的年羹尧啐了一口,轻声道:
“韩信!”
年羹尧在西宁大将军行辕呆了三日,虎皮帅椅都没有暖热,就接到了雍正朱谕:
年羹尧,红古庙途次奏悉,览奏不胜骇然:你是吃醉了酒,还是因杀人太多神夺了你的魄?朕倒一片佛心,将田折发给你看,不过欲启你天良,从此敛去锋芒,精白乃心公忠事主而己。尔乃大放厥词,以断不可对父兄言之言对朕,丧心病狂至于此极!这些话你只索寻田文镜言去!况尔折中“朝乾夕”四字,居然作“夕阳朝乾”轻慢之心溢于言表。尔既不许朕朝乾夕,则尔西海之功朕亦在许与不许之间。朕已发旨岳钟麒,征西将军由彼代替,看来尔亦当不得一个“大”字,着即改授杭州将军,见谕即行交割情事印信。尔放心,朕断不肯作藏弓烹狗皇帝,然尔亦须成全朕,作速起程内归。你那里旧部多小人多,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