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我的思维,瞎叫什么师父。”
“师父!”周磊落死皮赖脸的笑道:“我这不是等你领你门儿么?什么东西不得慢慢来啊,哪能一下子就会的?”
阮西霖只当没听到,她顺利搜到了场次:“果然!两点半开场,儿童音乐剧蓝精灵!咱们打电话的时候快三点了!”
“嗯,”迟东旭道:“从声音上推断,应该就在那附近,加上三角定位……我认为他很可能在这!”他指了一下那个畜牧场的位置,“软软,你问问墨坪分局,那边什么情况?给我们安排个熟悉情况的人过来?”
此时,墨坪分局局长邹成骏,刚刚挂掉朋友的电话,双手按着膝盖,发了一会儿愣。
他是阮家班第一届的学员,跟阮行邦真的是师徒父子一样的交情,可即便是这样,他离开之后,也没能回去看望他几次,甚至在阮行邦去世之后,他这边因为一桩碎尸案忙的昏天黑地,都没能去送他最后一程。
都是警务系统的人,他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但即便这样,情谊也并没因此淡了,一提到阮家班,大家立刻就多了几分亲近。
他没想到,阮西霖居然是阮行邦的女儿。
他进特训组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儿,一幌十来年,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