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想对他低头,于是状似若无其事的,从包里把那两个窃听器拿出来,放在了桌角。
他眼睫微抬,瞥了一眼,又看了看她,无奈的低头,什么也没说。
她就放心了,回房间拿了个本子出来:“他们查那个案子的时候,我正好在给各分局做培训,很多时间不在局里,他们虽然不背着我,但我也没有刻意去听。之后……总之我后来发现卷宗被封存之后,就想起什么来就记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处,你看看。”
迟东旭就拿过来细看。
笔记本上记的非常细,也非常琐碎,前几页能很明显的看出情绪波动,不时有泪水晕染,后来才渐渐整齐平静,不时有大段的记录。
迟东旭看到一段,他皱了一下眉,念道:“周诲尔问没事吗,孟林霈说没事,表情古怪,抚摸手指。”他看着她:“什么意思?”
阮西霖道:“我师父左手中指,少一个指节,这个你知道吗?”迟东旭点了点头,阮西霖道:“我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他没说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大概是四年前吧,”迟东旭道:“一个案子,对方杀人之后会残忍绞碎尸体,他们跟对方撞上了,据说当时犯人已经打倒了他一个同事。我听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