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大扫帚抽了!什么玩意儿!全都给老子滚蛋!”他骂骂咧咧的进去,一把拍上了门。
阮西霖犹豫了一下,想着试不试要运用谈判技巧,但显然缺乏信息。
于是她直接带着王程大业走了。从另一条巷子例行问完,阮西霖多问了一句:“那边生鸡店的大爷,您知道他家出了什么事吗?一见我们就很生气的样子。”
那人摆了摆手:“不知道啊,那人整天就跟吃了枪药一样,跟谁都吵。”
一路查下来,没有什么收获,临走的时候,阮西霖又特意绕回去看了看,生鸡店的门仍旧紧紧的关着。
回到局里,大家先简单开了个案情讨论会。
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留下的痕迹简直多不胜数,烟头、凶器、指纹、齿痕,包括性.侵的时候并没有戴套。但要说他是肆无忌惮却也不对,从烟头来判断,他在那个地方,至少等待了半小时以上,而那条小巷,是很少有人走的,所以,基本可以推断,凶手等的就是于珠诗。
吴限和黑皮负责询问于珠诗的丈夫,道:“据周杰说,于珠诗一般周一或周二,总会抽一天去看她妈妈,而收拾完,差不多都是在八点,或者八点半左右。”
周磊落的表情却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