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阮西霖耐着性子听到她走的那会儿,邹成骏道:“迟队他就问了,他说,如果师父还在,他会怎么说?师父会说,这是一个意外,没有人需要为意外负责。”
邹成骏学的干巴巴的。
但是阮西霖却听的心潮澎湃,她完全可以想像得到,他当时的表情,那种平静却永远掌控全局的眼神。
她的耳朵在自动捕捉他的声音,他听到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道:“以后这种小事别打扰我。”隔了一会儿又道:“那还用说!”
是周磊落,一定是周磊落审讯完了……所以他应该也不急着回去了。
一直到散局,迟东旭都没有再过来跟她说话,可是她的心,却是出乎意料的安静,安心。
岁月好像一下子删除了七年,他们又回到了当年那种默契的时候,他吹声口哨她就知道晚上在哪里见面,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要编什么说词……
晚上苦苦的等到十点多,母上大人终于睡着了,然后已经静音的手机亮了一下,迟队发过来一个句号。
混蛋!连字都不打了?
她一边腹诽一边飞快的站起来,走到门口了才发现自己刚才为了装“我要早睡”换了睡衣,可是她这时候已经没心思换衣服,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