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不以为然,想当然而的觉得被催眠就跟喝醉酒似的。
迟东旭拿过记录仔细看了看,一边道:“查这个人的帐户了吗?”
周磊落道:“查了,那前后,没有什么大的支出和收入。”
迟东旭想了想:“再继续查,看他跟这边有没有关联社会关系,家里其它人事情前后,有没有什么变化。从二线调人跟着你帮忙。”
周磊落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结果又忙了一下午,仍旧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周磊落送了姚小暖回去,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遥遥的,就见有人把什么东西扔进了垃圾箱里。
周磊落看这人眼熟,倒也没在意,回了宿舍,市局的单身宿舍是两人一间,中间用橱子隔起来,吴限在里头,他在外头,周磊落进门看到灯亮着,说了句话,没听到吴限回答,伸了伸头,才知道他不在。
周磊落就直接去洗澡了,洗完了,擦着头发出来,碰到吴限进来,周磊落随口打了声招呼,“干嘛去了?”
吴限一抬头:“出去走了走。”
周磊落随口道,“大晚上的真有兴致。”
吴限笑了笑没说话,就进去了,周磊落把毛巾随手扔到一边,走过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