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头儿办公室说事,我就心虚。”
阮西霖恍然,看了迟东旭一眼:“怪不得那天见秦庭朗时,我觉得你话中有话。”
迟东旭一笑:“磊落说说。”
周磊落也说了说,吴限道:“但是不管之前的包裹,后来的电子邮件,帐户,窃听器,总之所有的东西,都没查出什么来,他显然是戴着手套的。”
阮西霖看向迟东旭。
迟队挑着嘴角一笑。阮西霖道:“笑什么?你查到了什么?”
迟东旭笑着把烟按灭:“我用了一个比较幼稚的法子。”
阮西霖推了推他膝盖:“说呀,别卖关子了!”
迟东旭笑了笑:“我在想,他又不会造窃听器,不管这玩意儿哪来的,总有个源头,我就查了查这个窃听器,然后按编号查过来,查到厂家在济市,但收货人信息,是一个公共的储物箱。”
“虽然说盯着这个储物箱,肯定也能盯到人,但如果他围的严严实实,改装一下呢?那么监视意义就不大,而且很容易打草惊蛇,所以我就找了小六,让他去找了那个发货方。”
迟东旭当年很中二时候,有一伙一块儿长大的发小,老二没人肯当,他年龄排第四,所以就叫老五,孟林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