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开办了接近8年,招募了不少很有名的医生,他们只查闻世卓同期的病人,尤其是同楼层的。
幸好那时候人不多,初步查下来,长期住院并且时间上有交叉的有十来个,大多都是本地人,他们联系了当地公安局,一起把这些人跑了一遍,简单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其中有两个人对闻世卓还有些印象,但查他们的历史,应该完全没有接触过催眠。
最后一个人叫秦渊。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画家,他因为骨折住院,在医院里待了三个多月,其中有一个多月,跟闻世卓的入院时间是重合的。
老人家很健谈,对闻世卓很有印象,笑道:“小伙子不错!白白净净,客客气气的,长的俊,我孙女经常站在窗边拍他呢!”一边说一边哈哈笑。
阮西霖有点奇怪:“站在窗边偷拍他?”
“对啊!”秦渊比量了一下:“他那个病床就在窗子边,跟我这儿对着,窗帘拉开的时候,就能看到他在床上看书看报。”
他解释了半天,两人才明白,原来这家医院的病房楼是回字格局的,两人的病房刚好隔着天井相对,阮西霖道:“您有没有看到过,他跟什么人来往?”
“没有啊!”秦渊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