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一个真正有自主意识的生命体,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
这种存在感,真的很好。
它觉得心跳得很快,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紧张。兴奋。感动。可能都有点,但又不全是。
它也说不上來。
“那、那、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名字。”泥巴有点期待的看着烈盘。
“我想想……”烈盘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天。
“想个比较威风的吧。”泥巴很紧张,翘首以待。
“阿……”
“恩。”
“阿土,怎么样。”烈盘觉得这个名字挺不错,简单又直接。
泥巴悲愤:“什么阿土。我有那么土吗。这是什么破名字啊。都说了要想一个威风一点的,你这太不负责了。”
“那,”烈盘挠了挠头:“这是土。”
“靠,你能不能好好的想。”泥巴抓狂,刚才的感动全都变成了愤怒。
“我在下界的时候锻造的第一柄剑,就叫‘这是剑’。”烈盘挺老实的说:“那柄剑在下界还挺有名的呢。”
“靠,我不答应。绝对不答应啊。你要这样搞,那就别给我取什么名字了,叫了我也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