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后道:“龟蛇之属生命力甚强,这蛇受伤后拖延一段时间不死也是有可能的。”
我看既然这样说了,也就把这个问题暂且搁置,最重要的问题是,谁杀了它?
这个时候我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随着身体的疲惫,脑子也变得僵硬,都忘记了生命的脆弱一面,用不了伤筋动骨就会死去。
虽然这样,但是我俩都清醒意识到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这个地方曾经存在过拥有如此武力的角色,虽然已经过去不知多少年(看这骨质石化的程度恐怕得说是“不知多少万年”)但以此地的邪门程度,决不能以常理论,远古恶魔复活的电影咱看的多了,那些故事发生在这里的话我是绝对感觉不到奇怪的。
我们没有再管这条蛇,各自捡了根骨头备用,举着火把继续向前走。前面又陆续的经过了几具骸骨,大多数都很完整,也有几条脊椎扭曲破碎,但无一例外的都有一个上下通透的脑袋。
我们并没有在这些地方多停留,略略检查一番便继续前进,虽然火把照不到空间的边缘,但我能够感觉到空间在不断扩大,那种身处空旷中的渺小之感逐渐增加。
脚下一直上升,已经很有爬山的感觉,幸好脚下有残破的石阶,让我们这样虚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