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烤干。
说来也怪,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可以拿来烧的东西,但是坑里的灰烬却挺深。我提出来这个疑问,刘东西说是烧的死人骨头。我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感到恶心,急忙岔开话题。
已经没有吃的东西了,水也不剩多少,虽说那边有的是水,但是那种泡死人的水,我们肯定不会去喝它。刘东西将一点饮料粉倒在嘴里干嚼,我却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卢岩也已经抱着铁棍打起了瞌睡,只有小阿当很有兴趣地盯着刘东西,做出一副很馋的样子。
刘东西看它这样,笑骂一声,将饮料粉给递到它跟前。小阿当兴高采烈地冲过去闻了闻,却打了个喷嚏窜回我怀里。刘东西放声大笑,卢岩像是被惊醒了,皱了皱眉道:“别闹!快休息!”
刘东西立马就收了声,冲我道:“安哥,我看着,你睡会吧。”
我此刻虽然浑身累得要死,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看刘东西满脸的倦容,便说:“你去睡一会吧,我一点也不困,要困了我喊你。”
刘东西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推辞,很合我的口味。听我这么一说就找地方眯着去了。为了省电,我们都关闭了手电筒。周围是无边的黑暗,只有坑中酒精燃烧的一点点火苗将这几块岩石拉出摇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