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我心里暗自好笑,容予思竟然会这样问我,好像我有什么大阴谋似的,难道说我看起来很像是个大奸大恶之徒?
“他们就是他们!”容予思不屑于解释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我顿时觉得头疼无比,女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这种事情有那么好追究的吗?看了看容予思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只好又把我推断的依据原原本本解释了一遍。
容予思听完之后,低头想了一会道:“你们的脑子就是好使,怪不得……”
“什么?”我没听明白,追问道。
“没什么,你觉得墙后面会有什么?”
“什么都不会有,当时封闭这里的时候肯定已经都清理过了,搞不好连那边的出口都封闭了。”
“那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这边的出口是我们无论如何也出不去的,那边的也许我们还有机会!”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把这里封闭?有什么必须封闭的理由吗?”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没有回答她,直接反问。
容予思没有再说话,我补了一句,“走一步算一步吧!”
外面小花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