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洗漱,充满了金色阳光的北方山谷完全摆脱了昨晚那种惊惶混乱的样子。二锅头离了我有四五米远,蹲在下游洗漱,想到这家伙用的是我的剩水,更让我感到心情舒畅。
简单的早饭之后我们收起营帐继续出发,王山奇跟我走在一起,又冲我打听昨晚我看到的东西,我有点不耐烦,挤兑他说:“怎么着老王头,又发现新课题了?”
“这个倒是没有,只是很好奇为什么声音会被重复成那个样子,所以问问你看当时的地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
我逗他道:“你怎么知道是地形的原因,万一人家就是那样说话呢?”
王山奇听出来我在开他玩笑,等了我一眼:“这个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昨晚的声音虽然可以那样解释,但是你想过没有,当时并没有什么异常天气,更没有什么放电现象,要是平平常常地就能把声音放出来,那就是平平常常也能把声音录进去,那这个地方存在了有上万年之久,还不早就撑爆了?”
我听他说得有理,便问他:“你的意思是?”
“昨晚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而这种不寻常的事情,当时也发生过一次,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这种不寻常的事情是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我想在你这里找找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