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威胁,但这种伤口直接的接触可能也是致命的。就像容予思的弟弟,不也是受伤之后变成了格珈吗?
警报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开始广播,“全体人员注意!全体人员注意,第二波攻击马上就要到来,全体疫人请马上到工事入口处集合,谢谢!重复一遍……”
我心里一惊,时间这么快就到了,向慈怎么还没有跟我联系?“我得过去看看!”我对小阚说。
小阚点点头,“去吧!这边你放心就是!”
我点了点头,快步跑出大门。外面到处都是人,都在慌乱地站着,不知所措,有人在分发防毒面具,大声讲着什么,却无人响应,更多的人则是给自己的疫人亲属披上单衣。
但也有三三两两的疫人朝着工事入口处走去,表情都非常沉重。
我一边朝入口走一边给蒋全打电话,“现在是什么情况?”
“格珈又跑回来了,密度比上次更大!”蒋全简单说道。
“我听到有动员疫人去防守,但是效果不太好,能守得住吗?”
蒋全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效果不好,格珈对疫人的恐惧只是相对的,跟他们对水的恐惧差不多,如果数量上不了规模,对它们的威慑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