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底。脚一碰到地面,我马上就弹起来,枪剑在手作好防御的准备。
周围并无异状,只有一些仪器运行的嗡嗡声,我走了几步,又看了看,这才朝上打信号让他们下来。
所有的人都很谨慎,一个一个从绳子上溜了下来,荏并没有跟着我,转了一圈回来,看着脚边的一团焦黑皱着眉毛问:“这是什么?”
“之前我们过来的时候,在这里烧死了一只很危险的怪物。”我解释道。
荏抽了抽鼻子,带着一种很嫌恶的表情朝后退了退,却问我,“什么叫怪物?”
“怪物?怪物就是不同于人或者已知的生物的生物。”我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拗口。
“嗯……那我们算不算怪物……”荏想了想又指着绳子上的疫人,“他们算不算?”
“这个……”我感到自己回答有点欠考虑了,想了想又说,“怪物是未知的生物,我们都是已知的。”
我别别扭扭地回答完这个问题,看看荏又像是不大满意似的,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小孩子别瞎想,我看你就像看自己孩子一样?”
“孩子……”荏嘴里轻轻重复着,像是不懂又像是不满。
说话间疫人已经全部下来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