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拦住了,在这个环境中说什么也不能贸然打开查看。
既然这些德国人付出这么重的代价寻找,甚至不惜动用那种古怪的芯片来控制别人,想必这里面的东西也非同寻常。卢岩也说了,在这里找东西的人也不光是那些德国人,他们寻找的很可能是同一种东西,而和这东西一起将两伙人联系在一起的还有一样东西。
长安地下深处的时空之门!
藏区,纳粹,这一切都让我忍不住要朝这方面想,这些事情里面必定有联系!
随后的谈话并没有出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面对这个神秘的冰川,大家都是个很有压力的样子,而我曾经在里面摸索,知道里面的可怕,对能否成功穿越心里更加没底。
首当其冲的就是方向问题,我们并没有一个真实可信的参照物时刻修正方向,而在黑暗中摸索,要想不迷路,这恰恰是必须的。
在整理东西的时候,我提出了这种担心,但是所有人都让我放心,显得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好像都知道了什么似的。
站在冰川边缘,深蓝色寒冰如波ng起伏。
“怎么走?”我问卢岩。
“向前,顺着风!”卢岩说。
我听了有点无语,这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