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她的事。”
“那我呢?”郑妃满面泪痕,痛苦地看着他。“我才十六岁,以后的日子你让我怎么过?你让我自己下堂求去,还不如拿刀杀了我。我们郑氏的脸面都被我丢尽了。”
“你别这么想。”高长恭赶紧安慰。“如果你不想离开,那你就是兰陵王妃,尽可安享尊荣。人生不如意者十常八九,每个人都有不能称心如意之处,却只能忍耐,别无他途。”
郑妃无计可施,只觉前路一片漆黑,不禁哀痛万分,伏在枕上,哭得肝肠寸断。
高长恭头疼不已,心里对她终是有些歉疚,却又无法安慰,只好陪着坐在床边,示意翠儿过去侍候。
翠儿很是不忿,拿着丝巾上前去,替郑妃擦着眼泪,轻声劝慰:“小姐,你还病着,要当心身子。”
“是啊,翠儿说得对,王妃多多保重才好。”高长恭温和地建议。“王妃到这里才一个多月,便三天两头地生病,是不是水土不服?若是如此的话,王妃还是去兰陵郡将养吧。若是不喜欢兰陵郡,也可以去巨鹿郡或长乐郡,那里也有我的封邑。”
高长恭屡立战功,在十七岁时被封兰陵郡王外,还陆续因功得封巨鹿郡与长乐郡的郡公,分别有食邑一千户,要供养个王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