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逃脱不了主谋之罪。他们父子俩已经在狱中被毒酒赐死,现在只有韩子高还侥幸活着,不过,性命也在旦夕之间。
陈琐在自己草拟的皇帝上谕中说:“韩子高小竖轻佻,推心委仗,阴谋祸乱,决起萧墙,元相不忍多诛,但除君侧……”
意思很明显,陈琐给韩子高加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就是一心想置他于死地,但为了堵天下人悠悠之口,又故作大方,对韩子高的兄弟子侄等亲人一概不究,连他的府第都暂时保留,等到整死他后再查封。
韩福机灵,趁陈琐一时没有动手,便将府中可携带的财物全都转移出来,这才有能力找可靠的人打点,以帮助拖延处决韩子高的时间。
听高亮说完,顾欢看向高长恭,冷静而坚定地道:“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陈琐不会给我们时间来布置。为今之计,只有劫狱,你看呢?”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高长恭点头。“火烧眉毛了,只能当机立断。”
顾欢长出一口气,起身踱来踱去,头脑中十分混乱,一时理不出头绪来。
高长恭却相对比较冷静。他坐在那里,问高亮:“你坐下来,喝杯茶,把大狱的情况说给我听听。”
高亮便坐到桌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