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那里,好是单薄的模样,令他想起了“小-可-怜”三字。
她额头的伤已经好多了,但肩膀的烫伤却相当触目。
宋虔丞就靠在门边,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那个沉睡的人儿。
她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嘴巴还时不时的轻抿几下,那嘴唇更像个可口的果冻,让他看得入迷,更想尝上一口。
只是一想到魏霆先的事,他又有一股闷火横生着。
宋虔丞青筋暴起,这个该死的女人,已经连着两次让他受了这种委屈。
两年前,她突然跟他分手,转身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而两年后,又整了一个魏霆先出来,他真有种捏死她的冲动。
烦心下,是她那一身伤,拉回了他的理智。
宋虔丞收回目光,站直身体将要离去,可头一转,他却无意看到了温俐书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手提包。
包的拉链是打开的,可以看到里头的物品,而他正巧还看到了一张白色的纸。
好奇心作怪,他将手伸了进去,把那张纸拿了出来。
将纸张打开,宋虔丞一看上方的文字,顿时怒火中烧。
这张纸正是温俐书前不久刚拿回来的欠条,借款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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