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句“挺难的”。
可知,翁然的话已经被润色过,这句话理应解读为“他过得一点都不好”,而带给他这一切磨难的,正是她的父亲。
在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是其中帮凶。
满满的都是愧疚感,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那一盒烫伤膏,即便肩上烫伤的伤口,还隐隐作痛着,可感性的她,终是心软了。
她转身,沿着楼梯走上去,直奔主卧。
推开房间门,入内一看,宋虔丞躺在床上,可能是胃难受,他一直捂着胃部。
醉酒的他,仍就爱轻皱眉头,但卸下了白天的敌意,脸部少了几分冷硬。
温俐书忍不住多看几眼,自从重逢之后,她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敢,也只能趁着他喝醉了,才能偷偷的看着。
温俐书走到了床边,眼睛一瞬不瞬的。
此时,宋虔丞翻了个身,难受的去扯他身上的衬衫。
说真的,她并不怎么会照顾喝醉的人。
记得以前,宋虔丞喝醉的次数为零。
他曾说过,在外面应酬还要喝醉回家,就是大傻子。
她当时不解,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解释:“在外边忙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