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俐书正在气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是谁把我当棋子,我看得清清楚楚。”
话外意思,是他把她当棋子了。
魏霆先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温俐书,你摸着良心告诉我,我这两年是怎么对你的,我是最不会害你的那个。”
温俐书愤慨,“园园的事难道不算害我吗?”
“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魏霆先沉脸,“你知道宋虔丞在背地里,都对你做了哪些勾当吗?你不跟他离婚,等他把你卖了,你哭也没眼泪。”
魏霆先明显是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温俐书心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霆先这会儿跟她置气了,一句句说的都是带刺的:“我跟你说了,你一会又说我在离间,你还是自己去问你那位好老公,不然,我还得背上罪名,说妒忌你们夫妻俩,眼红的想要你们分开,想方设法的找事。”
她哪里有本事从宋虔丞的嘴巴撬到他不想说的事,既然这是魏霆先牵出来的,她只能向他逼问:“你要说就说个清楚,别吊我胃口。”
两人对望着,温俐书用沉默外加哀求的目光,抚平了魏霆先的怒火。
他隔了会,终是大发慈悲的告诉她:“宋虔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