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度。
正好金亦鸣下课回家,咚咚咚的从楼下爬上来,大惊小怪地喊:“吵什么呢?吵什么呢?在楼下就听见你们两个的尖嗓门。”
两个人争着向金亦鸣申冤。金亦鸣摸摸幸幸的头说:“就是她吗?”
幸幸被金亦鸣一问,满肚子的委屈和凄楚爆发出来,嘴撇了两撇,大哭起来。金铃埋怨妈妈说:“你看你。”卉紫这时候心也软了,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做得太过分。
金亦鸣想了想,拿不定在妻子和女儿之间偏向谁说话好。他决定还是做“和事佬”比较合适。他对金铃说:“爸爸有个办法。你明天不是要数学单元测验吗?如果测验成绩在90分以上,你就有资格把幸幸留下来。否则只好对不起了。”
金铃跳起来:“一言为定?”
金亦鸣说:“一言为定。”
金铃不放心,跟爸爸勾了指头。
卉紫闪开身子让金铃和幸幸进屋,狠狠地朝金亦鸣瞪了一眼,说:“就你会做好人!”
金亦鸣摊摊手:“谁让我是一家之主呢?”
卉紫是刀子嘴豆腐心,口头上没有同意幸幸住进家里,实际上还是忙碌开了,晚饭特地添了一盘盐水鸭,把鸭腿鸭脯什么的一个劲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