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韩妙妙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妙妙……”
殷哲译唇间发出虚弱的声音，“不要哭……”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她跟着韩霜霜去，今天所有的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
努力的摇了摇头，干枯的唇瓣上是骇人的乌紫色。
“不关你事，这是我欠她的，迟早……要还。”殷哲译蹙了蹙眉心，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想要更靠近她。
他自己的状况，他很清楚。
这辈子就是他最后一次靠近她了。
韩妙妙哭得全身颤抖着，环抱着他，“坚强一点，活下来！我不许你死！”
殷哲译奋力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朝她挤出一个笑容，“妙妙，我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幸福快乐的活着，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的离开。”
双手置于她的肩膀上，无力的倚靠着，“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
“哲译，你不会有事的，振作起来！”
“答应我……”
声音在喉间打转，几乎听不可闻，双手开始滑落……
“哲译，不要……你不能死……你醒醒！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