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王红就在我家睡下了,他那都能睡,在柴房铺垫稻草,裹着棉袄也能睡的跟死猪一样。
我看着大雪还是连夜的下,就到了地窖里,把从张屠户家里带回来的死胎,吊在盖严上,用一根棍支撑着,然后回去睡觉。
半夜我听到猫叫,也没搭理,随后就听到地窖里传来啪嗒一声,我就知道那玩意下去了,我要把那头黑猫在里面关一段时间,等它把死胎吃完了再,在地窖里饿它十天半个月,肯定就老实了。
猫这种动物,九条命,就是饿上一个月,它也不一定会死,但是到时候你给它一口吃的,它肯定把你当亲爹。
这件事过了,我就没管它,楞它在地窖里叫的昏天暗地,我权当没听见。
这个冬天有些邪乎,冻死了不少人,有三家老人过辈了,找我给办了丧,点了穴,好吃好喝好伺候,末了给了五百块钱辛苦钱,但是王红这个不要脸的胖子跟在我后面混吃混喝不说,还手脚不干净,拿人家垫背钱。
棺材下葬前,都会在棺材里面撒上一层钱,叫做垫背钱,王红趁人家不注意,下棺材里面就给捞了,我见了也没多说,这种钱他敢拿,就让他拿,迟早遭报应。
不过王红跟在我屁股后面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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