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要来,我就去村里去买这脓血,跑上了许多路,老天有眼,只教他吃了肚痛但是却见着我本像了,这是为啥”
这老头一头说,一头把伞和瓦罐子放下,却没理我。快步的朝着里屋去,我看着觉得奇怪,这老头太怪了,但是我身子寒的很,闻着那罐子里有酒香,我心里想着得些酒吃也好。
我出了井亭,做三四步拐去,早把那酒罐儿提起,嘴对嘴骨咯咯的咽将下去,吃一个不亦乐乎。
但是我吃着吃着,就觉得怪了,这酒有点味,就像是我之前在黄三刀家里喝的那酒一样,味道有点像是动物泡的药酒,说是醇香,其实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我把罐子朝着边上一斜,眼睛朝着里面一看。
这一看我吓了一跳,就看着里头白花花的飘着一层“吱呀”儿,看到这,我两个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就看着那一个个跟手指头大小的白花花的死耗子在里面飘着。
“呕”
他娘的,居然是“吱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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