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刚刚亮,朱一刀就被耳边依稀的竹哨声给惊醒了,他习惯性地一个鲤鱼打挺,然后顺手就往床头放着的飞鱼服抓去,却抓了个空。摹地,摇了摇还有些昏沉的头,无奈地笑了起来。在军营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早训练,这猛地一离开,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昨天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当时脑子一热,只顾着不能在大殿之被人撵走,结果一怒之下就离开了。离开之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西市来回逛,脱下飞鱼服的他居然没有被百姓们认出来。不过这也好,免得别人问起来自己尴尬。摸了摸身几个碎银子,随便找了家酒馆,开了房间就直接奔了进去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了半天一夜。
长长地了个懒腰,大大地打了个呵欠,爽!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了,不管是在右所驻地还是在外面,几乎每天晚都是带着心事入睡的,不是救灾的事情就是别的事情。还是现在轻松,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操心。最重要的是自己终于不用背那些沉甸甸的负担了。什么灾民,什么百姓,他申时行不是该操这份心么?就让他自己慢慢操心去!老子不陪你们玩了!
得,以后就是自由职业者了!现在的自己有力气有技术,想来找个工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