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倒知道这个秦密好歹也曾是张居正的得意门生,但是却动不得他,如果动他,很容易刺激到皇那敏感的神经。这件事情一出,听朝里的消息,皇对张居正当年的政策反而有些赞同,这个时候若是处理他以前的学生,恐怕自己要拍错马屁。干脆就把他调走,这种二愣子,还是别在自己手下比较好!
他在京里打探了一下,这些日子因为争国本的事情,很多官员都被贬被发配,不少官职都空缺了出来,这倒是个机会!既把不听自己话的人调走了,又可以以此攀附吏部的官员,这可是个一举数得的好消息!于是稍加活动,给秦密谋了一个吏部主事的官职,报到吏部后,吏部又报内阁,内阁认为这个人虽然曾是张居正的学生,但早就与其决裂,况且为官做事都和张居正有很大不同;此时六部又缺员严重,让他来吏部也未尝不可,还能缓解吏部的压力。虽然按照级别,他根本不能进六部当主事。
在种种条件促成之下,秦密无奈地携带着家眷,从信阳县直奔京师就职。临走之前,信阳县百姓皆与之相送,让秦密感慨不已,老师说的对,百姓,只有百姓,才能真正公平公正地评价一个官员!那把万民伞,让他内心极为沉重,自己愧对信阳县的父老乡亲,愧对列祖列宗,愧对长眠于地下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