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王锡爵这才想起,还不曾问他姓甚名谁?门口的番子看出他心中所想,慌忙答道:“此人自称是庶吉士李腾芳,就学于翰林院!”
那封信只写了一句话:公欲暂承意,巧借王封,转作册立。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锡爵的内阁每天都会有无数的人来拜访,要么是指着鼻子骂他,要么是痛哭流涕地求他,他渐渐地也有些疲沓了。我大明的官员皆如此,国事还办不办了?非要纠缠着我有什么用?
旁观者清的绝不止李腾芳一人,还包括王锡爵自己的学生王久学。他突然跑到了王锡爵的家里,二话不说就开始嚎啕大哭,直到把王锡爵哭的心里直发毛的时候才抽噎着道:“老师!灭门之祸,不远矣!”
“这话从何说起啊?为师的真实打算,都呈报给皇了。皇他老人家心里比谁都清楚,即使将来皇长子继了位,看到了那些密信,也会理解为师的。汝可放心便是!”虽然王锡爵自己心里也在不断地打着鼓。
“老师啊,学生体谅您,那是因为学生理解您!可别人不会这么想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老师必将追悔莫及!”
到了这个时候,王锡爵才豁然醒悟:在他的这个打算里,有一个致命的失误,那就是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