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朱千户看来带兵很有一套,也难怪皇上会这么垂青于他!靠着区区数百人就能平定一州之叛乱,此人绝不是什么绣花枕头!”秦良玉扭头对他笑了笑:“他会不会带兵妾身不知道,可看他练兵确实很不错,妾身也很久没看见如此守纪律的**了!既然他能心怀百姓,自然不会是纨绔之辈。”
一个军士走了过来,不卑不亢地向二人行礼道:“二位将军,还请把腰牌让属下一验,如今播州刚定,人心似水,卑职也是在执行军令!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二位将军多多包涵!”秦良玉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他,这才掏出了自己的腰牌。那军士双手接过腰牌,身后另外一军士迅速拿来一副印泥,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将腰牌在印泥上按了按,再在一张纸上小心翼翼地把印泥给盖了个印章。
“不知这是何意?难不成汝等还想伪造一番?”秦良玉的脸色忽地沉了下来。军士连忙道:“将军切勿生气,这是朱千户规定的,但凡**军士进出城,除了检查军令腰牌之外,还得留下军令腰牌印记,证明此**军士进出过播州城,也是为了安全着想,就连我京师右所也不例外;另外大军还请驻扎在城外,这城内百姓刚刚稳定下来,见到大队的**难免会担惊受怕;至于帐篷粮草不用担心,属下这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