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被他一句话就给扭转了过来,而且还悄无声息地给自己扣上了一个大帽子。
“王公公,本千户目前在军器局是官衔最高的官,尽管是千户;大使陈泽年不过是个九品而已,他说的话番子们又怎么会听?工匠们有了委屈自然是找本千户诉苦,若是本千户再不为他们出头,这工房就该变成东厂的了!请问王公公,东厂监管军器局倒是不假,但莫不成已经把军器局当成自己的地盘?那是不是还想把军器局也纳入其内?东厂已经有了监狱,有了武监,莫非还要想再把工部同样纳入怀里?您想要干什么?”老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东厂提督大太监王敏不过是个太监而已,太监是最不容易谋反的,但太监也是最容易揽权的!之所以万历要把东厂跟司礼监分开,另设一个大太监,就是为了防止掌印太监权力太大,再让他兼管东厂的话,只怕这朝廷各部都要歇菜了!
这话一说,不禁是王敏,就连魏朝都脸色突变!司礼监现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就连廷杖官员也要先报皇上批准,就是害怕皇上疑心太监揽权。自从刘瑾之后,司礼监就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任何形式的人事变动都会引起朝中某些人的警觉;尤其是当朱一刀来了后,东厂的地位更是进一步下降,李莲雄的事情更是让司礼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