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擅自办了他,那岂不是把司礼监给得罪死了?”
“那就是说,这场水灾还是没有办法上奏朝廷了?”钱宁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失望。
何进贤头皮有些发麻。他很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主动来找钱宁,这可倒好,来了后还没出门就把建德知县先给下了,自己也被动的不行,处处都被他咬的死死的,可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占理儿,根本就不能拿到太阳底下说事儿!他偷偷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发觉平时虽然自己在浙江也算是二把手了,可真要是论起政治斗争,还是钱宁这个文人技高几筹!
“我去找杨公公他是个怎么样的说法。”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后,何进贤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不得不这么决定,这件案子自己算是不能插手了,还要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才行,哪怕是沾上一点边,这么多年的努力当真就白费了:“如果以河堤失修的名义上奏,只治我们的人,那个魏德安却没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那你就”钱宁这才站了起来,换了一副肃然的面孔道:“义仓里赈灾的粮要立刻运往淳安跟建德!还有,发了这么大的灾,改稻为桑必须要暂缓实行!这一点务必要在奏疏里写明,请朝廷体谅浙江的困难,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