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努力地让自己的脸挤出一丝笑容:“干爹,您老就别吓儿子了,您也知道,儿子一向胆子都小的很……”
“又乱想,干爹我还不了解你么?”杨金山平和地说道,“让你坐,你就坐。”
他还是站在那里丝毫不敢动:“干爹您恩德,儿子可不敢造次,不敢不讲规矩!”自己腿肚子都在打着颤,哪里还能挪动半分?还是挨着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
杨金山见实在是请不动他,于是扭头对宁娘说道:“你也坐到那边去。”
只见宁娘挪动着轻盈的身躯,她不是走过去的,而是飘过去的,端着酒杯飘到了魏德安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只是这次她身上那极好闻的香味再也没有让魏德安沉迷其中,他再度跳了起来,好像**下面装了弹簧一般,连声音都在颤抖:“干……干爹,您老……您老要是想让儿子做什么,尽管吩咐……吩咐就是!儿子……儿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金山这才微微笑了起来,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好心思,不枉我疼你这么长的时间。”
魏德安的眼睛透出极大的不安,些许的疑惑,他死死地盯住杨金山,似乎干爹的脸上长了花一般。
杨金山指了指桌子上的河豚汤,对宁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