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推开椅子就跪在地上,砰砰地磕起了响头!他已经是心如死灰了。干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扬州的风铃阁酒楼洗完了澡,对风尘女子说的话?自从杨金山从扬州带回来一个貌美如花温婉如玉的宁娘,自己那颗早就太监的心里却泛起了无数的波澜。宁娘实在是太美了,最起码在魏德安的心里,那简直就是心目中的女神一般,就是看她一眼,他就觉得自己仿佛被融化在那似怨非怨,似愁非愁的面容里,深深地不能自拔!可干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不成是东厂的番子……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辩解什么了,暗恋干爹的女人,却又被干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活路可以走了。
杨金山却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起来,起来。你看你,我才问了第一句话,你就成了这样子,这还让我怎么问下去?”
魏德安哪里还敢抬头?只是不停地磕着头,在这个时候,他也唯有拼命地磕头求饶了。
“起来!”杨金山的笑脸突然变成了阴沉如水的太监脸,皱着眉头,尖声喊了起来,那声音已经硬的不行了。
魏德安浑身猛然一震,抖抖索索地爬了起来,蜷缩着身子,猥琐地伛偻着腰,站在椅子旁边,身子还在不停地发着抖。
“扶他坐下!”杨金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