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朝中说话的份量就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可是这个钱宁怎么就这么倔,他难道就看不透这一层吗?非要去争什么名,名能当饭吃?
“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是在我跟赵志高的肩上担着!浙江真出了乱子,也是我们识人不明,用人不慎!天就是塌了也轮不到你来顶!我只问你一句话:在浙江改稻为桑,你还施行不施行?”他又回到椅子上坐着,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师生的情意。
“陈大人,卑职在奏疏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钱宁慢慢地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对陈于壁说道。
“好!好!”陈于壁气急反笑道,“看来你是执意要把那份供状当成改换门庭的见面礼了!就算那份供状有,也不过是把我跟阁老罢官坐牢,不过你也别忘了,自古事二主者都没好下场!钱宁,就算你把我们给赶了下去,内阁那几把椅子,也轮不到你来坐!”
钱宁已经完全地平静了下来,他忽然笑的很坦然:“陈大人,陈阁老,你可以用这个心思度天下人,但不可用这个心思度我钱宁。我不会让浙江的百姓,在我走了以后指着脊梁骨骂我,更不会让我老家人拆了我的牌坊。”
陈于壁出奇地并没有出声,而是深深地看着钱宁,仿佛要看穿他的心肝肺所有的脏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