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这是正事,不能有丝毫差错!”何进贤脸色凝重起来,国策不管怎么推行,在他还兼任着巡抚的一天,都不能出事;就算是出了事,能捂住就捂住,捂不住了再报到朝廷去,尽可能地在浙江范围内解决,在自己职权内解决。
钱宁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来人!”想起新任杭州知府还没到,何进贤有些按耐不住。这都快一个时辰了,算着时间也该到了啊,怎么还没见到人?他好歹也是陈大人的学生,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让浙江上上下下地忙乎了几天,就为了迎接他,这谱摆的也太大了吧?他对着下人招了招手:“那个翰林大老爷到底来了没有,走到哪了?”
下人应声而去。
正当书办在门房唾沫横飞地叙述时,下人急匆匆地到门房问他道:“你再去辕门问那个于知府到了没?里面都等急了!”
书办总算是不甘不愿地停了下来,没好气地看了下人一眼道:“人家是什么人,那可是内阁陈大人的得意门生!哪能那么快就来?我去问问便是!”
“不用问了。”脸色已经青黑的于新武开口道,“我就是。”
书办的脸色霎那间变得雪白。
下人赶紧走到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