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大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钱宁有胆子跟你恩师叫板,我何某人可还想着多活几年,凭借着师生关系你还能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我要是跟陈大人叫板,只怕免职都是轻的!
钱宁这才和缓了语气:“整个浙江,除了你我二人还有谁能当这个家?遇到事情就这么沉不住气,我告诉你,你这个按察使兼巡抚,我这个布政使,在浙江还算是个官,可要是把事情给搞砸了,闹到了朝廷,你我跟那魏德安没什么区别!”
何进贤一听这话更加憋屈了。自己这个按察使兼巡抚反倒被布政使教训,可是自己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什么事情都由钱宁做主决定,真把自己放到了那个位置上,还真是有些不适应。更何况现在这条船又由他掌舵,真要是出了事,那他首当其冲就得负责任。他这会儿有些后悔,不就是兼任了个巡抚,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是个陷阱,反而高兴的不行?
郁闷之下,他又站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吼道:“你们老板的田到底还想不想买了?人都死绝了么,还不多派几个人去找!”
钱宁无奈地摇了摇头。让这么个人兼任巡抚还真不是个好主意,不过也好,这种人好控制,只要他还在浙江不被弄下去,那改稻为桑还有希望回到正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