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让他想象不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样算来的话,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拿不出来这么多啊……”
“这还是明账呢!”何进贤掰着手指头算到,“真要是照三十石一亩的价去买,在淳安跟建德就买不了五十万亩的田,要是到没遭灾的县份去买,至少也得五十石一亩!把这个算上,不增加一千万两以上的银子,今年五十万亩的改稻为桑就会彻底**了。”
“可是……这个人既是陈于壁的门生,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孙晋沉思着,按理讲,陈于壁派这个人来主要是为了堵住朝廷里其他人的嘴,另外也是监督着浙江,不能做的太过。但也不能如此彻底的断了浙江官场的财路啊,这到底是杭州知府个人的意思呢,还是陈大人的意思?
“还不是当**还想立牌坊!”何进贤一想起那个愣头青,就又来了气,“打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我看什么事情就都解决了!”
“真要是这样,我立刻就给他开银票,”看着何进贤那副吃瘪的模样,孙晋笑了起来,“关键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喜好。只要是个人就会有弱点,有弱点就能控制他。何大人,你对他了解多少?”
“这个人在心学上倒是有些名望,陈大人之所以用他,也是为了堵住朝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