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让他们去做自然可以做成但做成之后呢?”他小心翼翼地字斟句酌道“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挂着改稻为桑的羊头卖着兼并田地把公田变成私田的狗肉?如果逼反了百姓逼反了浙江那老百姓不会去骂浙江官府而会骂皇上您。因为任谁都知道这改稻为桑原本是皇上您提出来的。他们得了好处就算不做这个官也能拿着钱财搬到别处去潇洒骂名却要皇上您来背这未免……”
说到这他抬头看了看万历的脸色。还好脸上很平静于是继续道:“光指望钱宁于新武跟秦密是远远不够的。钱宁在浙江说话已经没人听了于新武自从到了浙江就被按察使何进贤给挤压的没了空间秦密说话也就在淳安县管用出了县城从省里到杭州没一个人能听他的。属下之所以要出这个头就是因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这些忠心耿耿于皇上的臣子给除了把皇上的田给卖了把皇上的百姓给逼反了!请皇上恕罪!”说罢自觉地跪到了地上等着万历的雷霆之怒。
可等了半天也没有声音悄悄抬眼一看只见万历小心翼翼地合上了经书慢慢地直起身子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脑袋又拍了拍自己的脖子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许久才憋出一句来:“那你可有两全之策?”
这是在问自己么?老朱一时有些懵他要是能想出两全